2009读大学 遭到同系同学监听跟踪 洗澡 显露隐私 遭到侮辱 短信手机号 腾讯号 微信号 微博号 银行账号 各种网络注册账号和密码全部窃取 而且后来更换了很多手机号也被窃取了,换过无数次手机 没用 我休学回到家乡 老师问我情况 同学欺骗老师说我得了抑郁症 全校同学都传来流言蜚语 我回来家乡 他们群伙也跟回来了 我能听见监听器传播出来的噪音 (那是对方在说话通过电流传播出来的噪音 他们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在旁边和我说话 告诉我让我买点吃的用的东西去按他们说的房间送去 我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个女的对男同学说别开 说把东西放下我们自己会拿的 不给我开门 于是我走了 结果全小区的人都问谁买的吃的放在门口 全部都找到我家来 我妈问我 我说是我买的 我妈问我给谁 我说给同学 住在里面 于是所有的人都说我是不是病了 当时还有邻居说那里不住年轻人 我当时崩溃了 我说我没病 同学让我买的 家里人痛哭流涕带我去北京精神病医院看病 我当时恨之入骨 他们没有停止这种犯罪 反而跟踪我看病 而窃听器的噪音还使我头疼 就这样的情况 我好端端的一个人被吃精神病药的折磨8年 我瘫软无力 我就这样换了6个大夫 他们亲眼目睹整个事件 他们不敢出来作证还欺骗所有街坊邻居隐藏生活着 我被家里人限制了自由 我打听旁边小区邻居都不敢和我说话 报警也立案不了 我只要一找人别人就认为我精神病我就得吃药 他她们监听的声音(噪音) 已经毁坏了我整个生活 工作环境 和我的大脑思维 不用扩音监听,我整个环境是安静的 他们这8年从来没有停止过犯罪 对我造成心里伤害 各种威胁 各种辱骂 身边的同事朋友都监控了 每晚全家入睡时候出来杀人 用那个激光灯 臭氧灯 类似x射线一样的辐射穿透我的身体已经好几年了 头部 眼睛 胸 脸部 腿部 身上到处被刺痛)然后无数次我从睡梦中就被疼痛醒来了 月经时候刺痛着我的肚子 使我疼痛难忍 脸色苍白 每天晚上对我控制多会儿入睡多会儿醒来 我长达好几年都被折磨睡不好觉 甚至几个月熬夜 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事实 我也曾打听过他们住处 有人说看到过他们但没法确定 邻居不给说 他们采用的是全球监听 每天我的路线都被他们这群人分散着进行监听 而且他们相互监听对方进行发送情报(这是后来获取资料明白的)工作大楼 家成员全部监听 除了监听手机还有宾馆 饭店 就在同楼旁边悄声谩骂 比如坐火车时 她们同上火车厕所里锁门 然后在另一截车厢说话 他们知道我能听到 每当我录音时却悄无声息 我反复被逼吃精神药 看第二个大夫是中医 第三个大夫又是西医 总共颠三倒四看了五个医生 反复从无病吃到有病又治好这么一个反复的过程 我一直想摆脱药物对我的控制 医生和我父母说只要减药睡着了就好了 总是在我努力减掉药物的时候 这些犯罪的人就开始手段了 大晚上 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什么嫉妒我 嫉妒我的生活 工作 男友 婚姻各种拿着那个激光灯还是臭氧灯就从窗户直射到我的头部 我都可以看到蓝色的光 对方还是那些人十几个人一起用激光管 臭氧管袭击头部 触碰我的身体让我彻夜熬夜 最后疯狂到近三四年的刺激头部 我头疼的恶心都吐了 他们口口声声说要报复 谩骂诅咒 还说我知道他们的事情太多杀人灭口 而且还说让我毁容 用那武器到处辐射脸部和身体 我近几年体力不支 还折磨到打点滴 输能量液体 还打胰岛素 和吃精神药入睡 我累到上不了班 同事问我怎么睡不着我无言以对 明明是人为手段 他们从隐藏杀手逐渐变成逍遥法外的凶手 晚上逼供让我说话对方监听录音 而且他们中女同学说这么多年杀不死我 吃药也吃不死我 彻夜使我熬夜 8年了 白天从来没有睡觉 更本无法休息大脑 我的整个大脑已经被刺痛的无法承受了 我的睡眠在去年调理马上减药成功了 于是那群人又开始折磨了 现在又得大把精神病或者安眠药就吃上了 晚上必须吃药入睡对方才停手 而且是毫无顾忌的随时刺痛我头部 刚睡着又刺痛折磨起来 我上班他们就监控单位 操控我单位电脑 跑进去我单位和我说话躲起来不见人 晚上对我说他们是让我犯罪录音找证据 我找监控时候对方还把监控几个页面毁坏 而且在我手机任意操作手机 任意操作电脑 任意破坏系统 还监听了银行账号和自动取款机 账户金额多了几百 全县举办知识比赛的时候抢答器临场自动失控也是他们干的 什么窃听器 监听器 窃听软件 监听软件 家用监控器材 甚至我怀疑针孔摄像头这些都用过 我搜集资料得知监听软件有全国 全球范围不限 各个场合都被环境监控了 一个监听器最多有五个电话号码 他们故意用杀人手段阻止我正常生活 每当体力透支时候给我三四个小时睡一会儿维持我生命 他们这些年应该有武装外表作掩饰 难以辨认 我多少次告诉警察都无法立案 没人相信我 朋友都说我心里有障碍 现在想寻求各位这样情况怎样报警立案 应该获取哪些证据上诉 对方该判刑法多少年?
寻求律师协助 广大媒体帮忙 (网上咨询求助都被对方阻止过 毁灭证据 延长犯罪时间 继续监听获取) |